不知道为什么看完这个电影我只有一种想法
就是冲过去把这考斯迪南很锤一顿
太压抑
太闷骚
不过他真得很衰很衰
让人心疼让人心寒
从未见过比Aki更具稳定感的电影画面了。每一帧都好似一副厚实的静物油画,其色泽浓郁饱满,流淌着忧伤的怀旧思绪,仿佛静静地笼罩于历史的迷雾下,泛着古老油画所特有的光芒。其人物特写犹见意味,鼻尖、嘴角、额头、眉骨、双眸、脸颊……无不至真至切。Aki对脸的描述是绘画式的,他是在用蜡烛的灵光勾勒脸庞,用煤油灯的温暖轻抚发肤。对光的理解使他和Caravaggio、van Honthorst及La Tour等等chiaroscuro风格的大师站在了一起,有了属于自己的、带着自我气息的那一片光泽。
而正是画面的这种稳定的形式感及结构感,让Aki电影之悲剧性有了一种撕裂的痛感。在他完美的构图背后,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孱弱不堪,被抽去了灵魂的残躯,工人阶级的残躯。他们是抑郁的。激情从未飘荡过他们的心灵,反抗的呼喊似鲠在喉中的鱼刺永远也拔不出来。他们是社会的牺牲品。面对阶级的倾轧,经济的压迫,他们本能地反抗(或者说是一种求生式的逃避),然而不知不觉中却一步步走向了倾轧的深处。正如赫尔辛基寒冷而残弱的日光,Aki的人物有种病态的惨白。他们被侵噬的遍体鳞伤
《薄暮之光》中有几处场面调度,类似地,都是先从主人公考斯迪南的面部镜头切换至人物群像,然后镜头慢慢向人群推进,像是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在代替主人公,用镜头去端详和审视,镜头运动过程中,观感也从主人公对相关者的视觉印象迫入心理境况。还有几个“半主观镜头”,交代过现场人物关系后,就停留在男主身上,这时,呆板的面部表情不再具有独立存在的基础,静态镜头下是翻滚的情绪状态……然而,在感叹阿基·考里斯马基精湛的技术表现手法的同时,它也只是沦为导演关怀人物的手段,深情却不动神色,或许只有充分地理解芬兰底层社会的生存状态,才有自信用自己的镜头去代替人物视角。吝啬的对话,细微的肢体动作,静物绘画般的构图所呈现出来的平静感,让人感觉这个影像世界张开了双臂静止在原地,随时准备给小保安代表的所谓具有薄弱社会地位的群体以拥抱。这是影片给我传达的人文主义精神,本该乒乒乓乓的珠宝抢劫事件,以及社会对男主人公残忍地心理侵犯和侮辱过程,始终是不悲不喜的视觉传递。导演没有想通过角色个人处境的强化去激起愤怒
《薄暮之光》里,男主角是一个值夜班的保安,白天睡觉晚上上班,没什么娱乐生活,去了舞厅只能做根木头。也不太会搞人际关系,碰上金发美女搭讪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熨好衬衣擦亮皮鞋,别人看电影而他只看她,请她来家里前先往桌上摆一瓶花,约会流程都来齐全了也摸不着人家半根头发,一向隐忍脾气好却在听到同事一句“你被甩啦?”后立即拿起东西要揍人,人都被栽赃到蹲牢里了也愣是没供她出来。
为什么呢?仅仅是由于沉闷乏味的日子里情感的波动吗?
男主一直强调,工作是暂时的,住所是暂时的
《薄暮之光》大师级犯罪片 北歐的慢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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