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部节奏缓慢的闷片有高潮的话,那应该就是老鼠被黏在捕鼠纸不住惨叫的时候吧。尤瑟夫先跑过去,然后是马穆,两人站在厨房门口盯着那只身陷窘境的老鼠,三“人”面面相觑,一瞬间仿佛成了同病相怜的难友。
老鼠被困在一张专为他而设的陷阱里,尤瑟夫被困在他回去就无法再出来的家乡和向往却没有容身之处的城市间,而马穆,则被困在自我解嘲“摄影已死”后的那一堆任他摆布的白瓷砖里。
尤瑟夫对老鼠,马穆对尤瑟夫,都有恻隐之心,也许是人类的本能,但更多的,或许是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绝望,但随之而来的,也只能是想做点什么却也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整个电影中最触动我的是那一幕,两人驾车驰骋在田野间,马穆说,这是个完美的拍摄地点,前面是羊群,后面是湖……但是幻想了几秒这片风景可能出现在自己镜头中的样子之后,最终放弃了。在弟弟的鼓动下只是撇下一句“算了,操”而悻悻离去。那时候我的心里觉得想哭,但是最后也甩下一句“算了”,强压下去。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这两句已被搞烂了的话其实影射了太多人生的无奈
固定长镜头摄影构图和导演调度的教科书,画面静谧悠远之至,凄美有余,兴奋不足,故事整体张力偏低,对白偏少,景别偏大,所以叙事节奏极缓,是典型的文艺闷范儿,却也把两个男人的困境烘托得无法被喧宾夺主,比较特色的是影像凸显的细节非常之多,处理画面和营造情绪上自有一套,但未免稍显枯燥,那种需要微妙感受的社会观照也许有更具传播力的方式
依然是冬天。依然是白雪皑皑。锡兰的《远方》。冬天像是放在烤炉上融化的玫瑰色糖果。放一点雪在嘴里,那口感像是香草味的。那样的冬天像是别致的洋娃娃。有些陈旧和过时了。让人忍不住想和她私奔。伊斯坦布尔的冬天。有着最为卑琐和坏笑的魅力。两个男人共处一室。追逐和信仰着女人。追逐和信仰着虚无和禅意。电影是一本佛经。我们是写字的人。锡兰是出版商。《远方》艺术地记录了我们的修行。锡兰只是个拾荒者。我们缺乏的不是奇迹。只是一台摄影机。
2019年2月7日星期四 写作主题:远方的土耳其
这是我第一次认识锡兰,远方的土耳其终于真正意义上地被划进了我的电影版图。土耳其年轻人的生活状态和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一直持续到今天的我们的年轻人生活状态有什么区别呢,不要忙着下定义,不要去定义什么是青年人,你自己就是。村上春树还在他的边境纪行里用力书写,痛斥在土耳其和希腊的所遭遇的一切。我无须客气,他的读者同他一样只会在夏日午后的餐桌品尝唯一的一道贵族甜点,轻飘飘地回忆毕生所见的女性和他们白描式的性,一种资产阶级的无病呻吟
广角镜头下的伊斯坦布尔冬日太美太深沉,窗外有风铃在响,太阳照亮半壁山坡。主人公马赫穆特的庸常人生就要从这儿开始说起,即便他当年怀揣梦想走出小镇的初衷是去寻找一座象牙塔。
点到为止的留白式叙述,事实上影片主要描绘了一段略显尴尬的兄弟情,剧情颇为沉闷。
离异后独居的表哥马赫穆特是位独立摄影师,与他离婚多年的妻子约他见面,说是不久便要移居加拿大。谈及曾经的流产导致妻子再不能生育的事实,马穆的冷漠激怒了妻子,两人不欢而散,而马穆深夜在妻子门前徘徊
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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