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清平调不是只有大家熟知的那一首,是有三首,皆是李白所作。李白写这三首诗也不是像后人美化的那样单纯为贵妃美貌打动而情不自禁写出,而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去拍了玄宗和杨贵妃的马屁,读完这三首诗的人应该都有这个感觉。
从白居易的诗作和史料记载中可以推断,白居易不是生性洒脱率性之人,多少是有士大夫习性的,影片中的白居易倒很像是掺入了李白的个性。
想象一个情境:
大唐最美的女人杨贵妃中了幻术,本质不变,外表却肌肤烂臭、颓头鬼脸。全天下人无不知道那只是幻术,并非真实。会怎样?
反过来也行,话说杨贵妃本来是个男人,须发藏垢,壮可拔树,还有厉害的脚臭和浓密的腋毛。结果有个术士脑子有病,把他幻化成偌个“云想衣裳花想容”。又如何?
梦枕貘花了17载春秋写《沙门空海·大唐鬼宴》,也就是《妖猫传》的原作小说。
书中主线不是白居易作诗,而是空海求法。求得法后,空海面朝东方喃喃:
我要对整个日本下咒。
空海大师远赴大唐求得了无上密法
陈凯歌是个文人+学霸型导演,文人人设令他总想用电影传递一些并不浅显的想法,学霸气质令他在影像上挥金如土的总想做到完美。妖猫传的剧本给人的第一观感,感觉是一层故事和又一层故事的层层叠加,叠加得太复杂了反而击打人心的力量有失精准,好在叙事上还是非常注重商业性,侦探悬疑叙事的手法令这个复杂的故事还是有些可看性,尤其白居易和日本小和尚总是跑来跑去,节奏也被他俩跑快了。但随着真相的层层剥开,剥到最后发现这个故事唯一肯定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粉丝对偶像牺牲一切的爱
对我来说,《妖猫传》的题眼就只是丹龙的一句话——“幻术里也有真相”。
对于追求无上密法的空海而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更何况是幻术呢,它的所谓真实从何而来呢?对白居易来说,则是文学上的真伪之辨,借物咏志,借史抒情,如果假托之物之史是“假象”,那所咏之“情”又是否真实呢?
电影改编小说,借了小说的脉络,但放大的重点才真正反映了电影创作人的本心。《妖猫传》中,编剧王蕙玲延续了《色。戒》的命题,探讨的其实是“真作假时假亦真”,《色。戒》中的王佳芝在虚假的戏剧中付出了真情
【妖猫传】整个片子就是一个大唐幻境,人人都是幻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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