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極少看兩遍什麼電影。
這個看了兩遍。不是因為陪朋友也倒不至於再看一遍的。
青春好像,哼得出歌,流得出淚,其餘都可不計。我從未留意過年輕時自己是否眼神清亮,倒是忙於見證別人的美好。好像知道他們最美好的時候就是眼下了。為他們將來的衰頹提前哀悼。
年輕的好,被世界大把地浪費,作為遲早被犧牲掉的多餘物。
像朱天心曾經寫到的,只趕了一季的花事。
我並不信自己關於年輕的記憶。它們是全部記憶中被刪改最多的部份。我知道後來我多狡詐又猥瑣地不斷任由電影小說音樂植入原來的真實。
張愛寫壞了的<創世紀>,卻是我的最愛。紫薇年老了愛看戲,徹底做作的愛恨都是戲臺上才有的。我知道年輕時的哭泣帶著誇張的表演,我知道年輕時愛的瞬間與瞬間之間填滿了妒嫉與自我貶抑。純粹的年輕的時候,是只有電影里有。
看完《暹罗之恋》,总觉得自己应该写点什么,好比朋友,好比家庭,好比爱。
同性的恋情总是带有些许神秘的色彩,人们不可避免地带着猎奇的心态去“计较”恋人间的亲密小动作。如果是俊男靓女,看多了也就审美疲劳,但当一个是浓眉大眼却透着柔美气质的乐队主唱 谬,一个是英俊清爽的混血儿 东,一切就变得那样微妙难解。
起初并不认为他们真的跟常人的性取向不同,毕竟两个人都是未成年的孩子,也许是小时候谁对谁的依赖、保护,也许是彼此前辈子就酝酿下的宿命般的友谊。就像童年时掉在脑袋上的口香糖和那个缺了鼻子的生日木玩偶,简简单单,纯真可爱,只是有一点遗憾需要弥补,有一点残缺需要完整;又如同阿公给阿婆弹得那段无穷尽的忧伤调子和《明月千里寄相思》的那一句“只要还能去爱,就有希望”,只是有一些寂寞的硬伤想要融化,只是有一些悲痛的记忆想要挥散。
他们之间的爱,很小却很大,小在当年谁离开谁,抹一把眼泪,依旧可以执着着那句“我不离开,因为怕你回来找不到我”的誓言;而弥漫其中的 谬对阿婆的爱
爱在暹罗:男人的吻也能像出水莲花,万事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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