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周前我看过了《大空头》,我想过一些着眼点,但一直没有写出合适的影评。直到昨天深夜,我看完了《聚焦》,才发现不能不和《大空头》相比较。两个片子是如此类似,都是精选出了不太容易接触到职业的某一类人,或朴实或略带夸张的叙述了他们的生活。
这期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呢?两部小说都有很高的成就。《红楼梦》不用说。《金瓶梅》至少郑振铎,钱钟书等很多人都对它有极高的评价。莫言先生接受采访时说:不仅是我,所有搞文学的人对《金瓶梅》的评价都很高。那么这两本书的区别在哪里呢?毛泽东先生有一句话非常直接的点出了二者的区别:有些小说,如《官场现形记》,光写黑暗,鲁迅称之为谴责小说。只揭露黑暗,人们不喜欢看。《金瓶梅》没有传开,不只是因为它的淫秽,主要是它只暴露黑暗,虽然写得不错,但人们不爱看。《红楼梦》就不同,写得有点希望嘛。
是啊,这就是看了《聚焦》和《大空头》之后的感觉。《聚焦》这个片子里面寄予了主创的同情和希望。
从电影角度来说,看似全是普通的对话场景,片子的镜头扎实
前言:美语中的pastor并不专指新教中的“牧师”(虽然直译过来是这样),也可指罗马天主教的(教区)神父。前者可以结婚,在某些教会中也可由女性担当,后者则必须是单身男性。前者可被视为“公职”(完成世俗的工作职能即可),后者一概是“神职”(是上帝派在人间的代表啊咧)。
本片中所有的pastor啊parish啊都指罗马天教,因此下文统一以“神父”称。
去年末在健身房的游泳池里被一位热爱老庄的俄罗斯大叔搭讪,闲扯了会东西方文化历史宗教问题后,大叔问我信仰为何。我道“没有”。都21世纪了,欧洲人每次听到对方不信任何教,都要露出友邦很惊诧的样子,对此中国人我也是很惊讶的。
当然下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就好像“信某个教”是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不信的如果不给出个让对方哑口无言的理由就是有罪——至少是低人一等——似的。
习惯了这个流程的本人当然早有准备,回答说信某个教就等于把自己塞了一个套子里,信这个教就不能同时信那个教,去想去做任何与教义相悖的事,就要按照一本几千年前不知道哪些个人写的小手册来生活来思考
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全片就在疑惑那么多人寄的资料都寄给谁了,是不是在报社的高层内部也有在帮助和解这件事情的人。也最后当罗比说出来是自己的时候,当他发言反问"那我们呢"?的时候,导演想表达的就不那么一样了。就像巴伦说我们不应该只针对这个人,而应该去关注这个体系的时候。导演想斥责的也不仅仅的这件事情了,而是整个社会,是所有知情但是却没人给与任何帮助甚至任何关注的冷漠的社会。
我们都是凡人,在黑暗里面摸索着前行,当灯亮的时候,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责备
其實故事很簡單,然而教會這牽扯的事太多了,人們在天災人禍的時候在處理不受自己控制範圍的事的時候,總會想要求助一個全能的東西,在歐美社會,那就是神,所以信仰才會在民眾弱勢的時候才最有力量 像片中飛機失事的事一樣
事情已經發生,而無法改變,所能寄託的也只能是虛幻的東西 即使心知肚明他,神,並不是萬能,並不存在
片中mike說的一段特別有同感,我小時候也特別喜歡去教堂,還參與過教堂的各種活動,直到大學還在武漢這種基督/天主教不是特別發達的地方建了尋找教堂的活動⋯⋯
以前還自嘲過個lesbian整天去教堂有段時間覺得進教堂不大好不去⋯⋯嘛 明白聖經裡並沒有禁止同性戀是差不多很久以後的事了
雖然我知道聖經很多都不科學,而且神大概也不存在,我爸和我幾乎都是無神論者,但反正都順意母親,我爸順了奶奶拜佛,我順了我媽信耶穌。和我媽討論過你個大學生還這麼迷信,然後她說現代的神父也基本是與時俱進,而且人總要有信仰,所以就還是這麼還是半推半就跟著她一起去教堂,或者總之還是一種敬畏的心情。
“聚焦”保罗·吉尔福伊尔出演,从这些调查记者身上学习“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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