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迪尔曼》1970s 尚塔·阿克曼 3小时18分
影片展示了布鲁塞尔的一位比利时遗孀珍妮·迪尔曼在3天的时间里的日常生活,她准备早餐、送儿子上学、整理床铺、外出购物、卖淫、拿到报酬、准备晚饭、饭后收听广播,然后是散步、梳洗……在影片最后15分钟,影片从表面平静、枯燥的日常生活描写转向高潮——珍妮在看似经历了性高潮之后杀死了男客,之后,珍妮枯坐在桌旁,长达7分钟的沉默之后,全片结束。
“如果你选择如此细致入微地展示一个女性的举止,那是因为你爱她们。在某种程度上你认识到那些举止一直被否定、忽略”——尚塔·阿克曼
我喜欢类似这样的表述方式,并非事先张扬的内外动作的剧烈转换,从句式上讲,“……然后……”比“……最后……”更具有内在强大的叙事能量。前面3小时又11分钟你可以说不过是生活流加类型情节,但不能否认女性主义的高潮将此起彼伏地持续在最后7分钟——固定机位的沉默长镜中景镜头。
我想可以试着欣赏安迪·沃霍尔和所谓的“结构电影”了。
长久以来,《让娜·迪尔曼》这部伟大的电影一直被一种单调的女权主义叙事所遮蔽,如今我们必须跳脱出女权主义的叙事再次看待这部电影史上无法忽视的作品,把让娜·迪尔曼还给电影。
无视于香特尔·阿克曼的反对,随着战后第二波女权主义浪潮,《让娜·迪尔曼》成为了一个被简化了的女权主义符号,或者说一种标签,《让娜·迪尔曼》和香特尔·阿克曼都被纳入到女权主义的叙事当中,这无疑是一种政治绑架。纪录片《我不属于任何地方》中,她说:“我不想参加同志电影节、女性电影节或者犹太人电影节
这是一部极度简单,甚至可以称之为沉闷的电影,无论是漫长的时长、简单的剧情,还是镜头机位的单一、人物表演的克制、氛围的压抑无不透露出它的沉闷。如果观众感受到它的沉闷,那么在我看来这部电影便是无比成功的。因为连看一个普通女性操劳家庭琐碎都沉闷到受不了,那么无数就是这样生活的女性是如何的沉默而沉闷呢?
曾经,冯小刚在《甲方乙方》中说道,道德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在这部片子里,我们也可以看到女性的辛劳与付出是具体的,而非抽象的。单单在厨房
让娜·迪尔曼:香特尔·阿克曼领演,女人:与日常抗争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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